第271章 选择[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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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知道于事无补，为什么还要继续做下去呢？”我对他的说辞似乎没有给予半分的理解与同情，反而追问道。

    林栋断然是没想到我会如此问话，原本松开的双手再次攥紧了，冷冷地看着我，仿佛一只可以随时扑上来撕咬的雄狮。

    此时，冷彦辉有些担心地冲我使眼色，并小声唤道：“凡哥，过来一点，离他太近了。”

    我不仅没有去管冷彦辉的提醒，而且反问道：“我离他近吗？为什么我离他那么近，却一点都看不清他，看不懂他呢？”

    “什么意思？”林栋语气森寒，一字一顿。

    我将两手一摊，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在想如果将手脚放开，到底该用什么打我？师父教给的形意拳吗？难道师父将形意拳教授给就是为了让在这里逞匹夫之勇打人的吗？”

    “师父？！”当林栋提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双手再次松开了。

    我趁机说道：“正如所言，师父是一位隐世高人，我想他之所以收为徒，是想通过的手，将形意拳这门国术传扬出去，而做了吗？做了多少？还是只用它作为虚度光阴的手段了？”

    “或许我说的有些偏颇，但可以扪心自问，自从老婆带着孩子和断绝关系之后，是否开始厌恶这门国术了？是否将这一切都归结到了它的身上，是否……”还未等我说完，林栋旋即一声断喝：“不用说了，不用再说了，说的都对！从我老婆离开我的那天开始，我就从心底讨厌它了，如果不是为了谋生，我绝然不会再用它！”

    “所以说，不仅对不起的老婆儿子，而且对不起的授业恩师！”我继续说道。

    “是啊，说的对，我……我对不起他们，我真的对不起他们……”林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在那里喃喃自语道。

    我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继而道：“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揪着过去的悔恨不放，总想着试图弥补，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当他试图弥补的时候，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丢掉了他现在所拥有的，周而复始，永堕地狱！”

    “那我应该怎么办？怎么办？”林栋忽然一脸茫然地问起了我。

    “我不知道，我给不了答案，能给答案的只有自己。”我轻轻顿了一下，道：“如果我是，我只会做自己能做的，其他的随缘，或许缘分到了，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这样是不是太消极了？”林栋追问道。

    “消极吗？我不觉得。”我笑了笑，说道：“如果说努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情还算消极的话，那世间上或许就没有积极的事情了！我说的很片面，因为我不是，但我希望可以想想授业恩师曾经教导过什么，想想曾经的。”

    “曾经的我？”林栋慢慢重复着这四个字，自顾自地说道：“曾经的我，曾想称霸拳坛，曾想成为形意拳的宗师，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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