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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师父[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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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梦都是假的,公子无需害怕。”孙连关怀地道,“什么噩梦恁般吓人?”

    艺书神秘一笑:“不能与你说。”语毕,踩着脚凳上了车。

    梦醒后他就没再睡了,打了半晚上的拳,运动量比较大,饿得很,先吃早点。

    吃饱喝足,艺书苦大仇深地道:“师父,弟子得向您坦白一件特别悲伤的事。”

    “大清早的悲伤什么?晦气,不想听。”好好的又作妖,没兴趣陪他闹。

    “那不行。不听,您以后从别人那儿知道了这件事,会更伤心。”

    柳御史邦邦敲了他脑袋几下,斥道:“不悲伤就伤心,你就不能给老子说点好听的?”

    好听的?艺书赶紧给比了个心心:“我最爱的还是您这位师父。”

    “咦~”柳御史打了个寒颤,“再恶心老子,滚出去赶车去!”

    “说不好听的您嫌晦气,说好听的又嫌恶心,可真难伺候。”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要不是穿着朝服不好施展,柳御史非得给他上一套全武行。

    “真有正经事跟您汇报。”

    你能有什么正经事?柳御史不屑地冷哼一声。

    “今早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师父来着。”

    “啥?”柳御史直接喊破音了,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没开玩笑?”

    “没。”

    这年头,拜师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事情。不能说今儿拜到张三门下,明儿又拜到李四门下,那叫背叛师门;瞒着师父转投旁人,那叫欺师灭祖。

    连这种事都敢干,好大的狗胆!

    柳御史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字一顿道:“说、清、楚。”

    “就……”艺书坐得异常端正,双手乖巧地搭在膝头,两眼睁得圆溜溜的,试图萌混过关,“游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从他那儿学了很多防身之术,我把他当武道师父对待。不过您别担心,文学上,您是我唯一的师父。”

    “放屁!”还唯一,现在都唯二了!柳御史不吃这一套,“具体点,谁,何处,磕头敬茶了没有?”

    诶?这场景十分熟悉。艺书稍微展开了点说:“不知道叫啥,长着一脸大胡子。在江南那边,一个能睡到日上三竿的清闲地方。没磕头敬茶。”

    这都啥乱七八糟的?好在没磕头敬茶,那就不算拜师,吓老子一跳。

    柳御史实在气不过,使劲儿拍了一下茶几表达自己的愤怒:“以后少胡说八道,你师父还是我,他顶多算个武教。”

    “不是这样的,当年情况特殊,没来得及拜师。”

    “我管他来不来得及?没拜就是不算!”柳御史拒绝承认。

    艺书闭嘴:您高兴就好。有个心理准备,以后见到人了,应该不至于揍我。

    “那是什么鬼地方?”又是清闲又是来不及,到底哪边的?

    艺书蘸着茶水,在茶几上写了个“盐”字。

    柳御史脸皮一阵抽搐,好长时间都没说话。

    “不小心被抓进去的。”艺书解释。

    “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今儿突然提起这个,总不会只是随便说说。

    “师父,您得帮我见陛下一面,事关人命,请尽快。”老疤在盐帮每多待一天,就更危险一分。艺书在茶几上又写下了两个字,罪证。

    “东西在哪?藏的保险吗?”

    “这里。”艺书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什么都有。”

    这就是常以束独自住在小院不肯用奴仆的原因了,他怕自己一不小心发梦话,被人听了去。

    甚至艺书穿过来这么久,在这之前都不知道脑子里有这些东西。常以束每日都会在脑中复习默念的东西,芯子一换,它们就好像从未存在过,完全被掩藏起来。足以见得,常以束的大脑对这些东西的保护欲有多强。

    车厢里维持着漫长的沉默,直到车停,高全说“到了”,柳御史才掀开眼皮说了一句:“散值后别走,在翰林院等着。”

    “是,师父。”艺书不合时宜地想,莫名有点像中二少年约架?

    散值后,翰林院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曹德胜秘密前来传召,艺书跟着去了御书房。

    大家也算打过交道的老熟人了,周皇屏退左右,只留柳御史在场,单刀直入地问:“你确定你脑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有作用?”

    您这表情,感觉想把我的脑子拿出来。艺书郑重地回:“确定。”

    周皇看了柳御史一眼,柳御史点了点头。

    “既然清风愿意给你做担保,朕且信你一次。”不是他疑心重,主要是这师侄那些事办得太不靠谱。婚事就不说了,听说昨晚与赵家的孩子争风吃醋,当街大打出手。“隐疾”才过去几天就争风吃醋的,这是有脑子的人能干出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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