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057.辩解[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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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白咬了咬下唇心里动荡不已，“如果他没有在骗我们就这样离开这里，一个工薪根本就挣不到五具义体的信仰点，挣到了也没渠道购买，莫里斯压根就是个骗子的假名，他的宠物会被扣押在这，他就……”
“就彻底一无所有了。”
“如果他是个骗子，这就是他的下场。”文光又去捏她的腮帮子让牛白不要二次折磨自己的嘴唇，“而且他不是一无所有，他仍然会享用下城区的福利。”
“如果！都说了是如果！而且他是个黑户有个屁的福利！再说了福利有个屁用你天天做心里辅导你不懂吗？怎么越做还越把你的人性给磨没了？！”
不知道是被他这冷漠的语气，还是事不关己高高在上的话刺得出离愤怒，牛白狠狠扇开了他的手：
“你们这是在杀人！”
说完她捏紧拳头深呼了几口气似乎在拼命压抑怒气。
“……我们立场之间应该没有矛盾，”文光收回了被拍红的手，“你还需要多久完成完整的背景调查？”
“哀教区那边说会把这只囚魂熊的资料和秦石的身份调查发给我们，秦乐正好也在那，短则半个月慢要一个多月才能得到完整的资料和秦乐的个人报告。”
提到这个牛白语气就有点泄气，显然对这个墨迹的办事效率烦得不行。
“秦加还在努力沟通，现在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那个杜路。”
“这次双率这么低其中有大半功劳都归他，所以他即使是在为了潜伏而演戏那么对教区也有益处。”
文光语速飞快。
“安加因为生气所以才剔除他进入传教营的计划，你将目前的进度和之后的调查报告传给他可以延长观察期，禁令……我不提醒了。”
“哦……”牛白垂头把玩着手指心不在焉的似乎对他的提议不太满意。
文光看着她这样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问题？”
“我就是为了我们不得不老这样怀疑人挺烦的，”牛白说着说着想回头看一眼秦宜，但是似乎又因为心怀愧疚没回头，“要是被发现了这些都是假的……就……”
文光声音平淡：“他已经发现了。”
“他发现……”牛白乍一听还没有反应过来，念了三个字才浑身一震，僵着脑袋缓慢地转回床上。
对上了秦宜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双眼。
“……文光，你是不是他吗的有病啊？”牛白和秦宜双目对视，嘴里带着点哭腔地颤抖着咒骂一边的文光。
“没……没事，小白姐。”对上她的视线秦宜脸上扯开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是，是我做错事情了。”
他话没说到一半眼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赶紧抹掉眼泪从床上坐起来跪在床边垂着脑袋道歉，“以后我会听话的，你们想让我做什么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就是……能不能，能不能把义体，把义体继续发给我家人啊？”
“还原实验我会做的，分离实验你们想开十级疼痛也可以！”他一边说声音一边不停发颤，“我，我保证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骗你们，你们可以继续骗我对我做什么都没关系的，我不会发现也完全不介意，就是，那个……如果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的话……”
“能不能……就我其他什么都不要，吃喝穿住我自己都可以解决的也不需要你们发信仰点，那个……把义体给我家人就行，可以吗？”秦宜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牛白一眼，然后又飞快地垂下了头。
大滴大滴的眼泪落在牛白的床上，把那片白色的被褥染成了一片深灰色。
“我真的，呜呜真的没有骗你们呜呜。”
得不到任何回应，他哽噎地说不完一句完整的话。
“你们可以拿走我，呜呜拿走我所有东西，我保证呜呜保证不和任何人联系，把我关在一个地方不让我动需要用我的生能和看食魂鬼的时候就把我拉出去用都行……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再也不乱跑拜托你们了……”
他不停地咽着口水想把喉咙里的哭声咽下去想让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会赶紧把身体还给云中士的，你们想把我的意识下载到蛇身上都可以，我也不会再，再缠着安加，我就是……我就是想，想待在你们身边……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呜呜……”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呜呜，我，我给你们添了这么多麻烦。”
他把脸埋进被褥里哭得泣不成声。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我真的会改的。”
“我再也不乱跑了……”
秦宜像鸵鸟般把脑袋塞进被子里，说话时全是透过被子传出的闷闷的哭声。
他实在太伤心了，就像终于从不得不从虚假的美梦里被逼着清醒去面对变得愈加残酷的真实——的现实。
这个现实让这个总不明白如何去做人的灵魂根本不知道如何自处——他只是本能地想闭上眼睛企图继续把这个美梦继续做下去。
哪怕现实中的自己已经要饿死了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准备收回我提供的报酬，”正当牛白看着文光的眼神里的杀气有如实质化传到了手上时，安加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你家人的义体是我的私人报酬。”
第57章 057.辩解[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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