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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书院做团宠(24-25)[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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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晋,不管是什么关系,过年过节送礼都是难免的,师生、上下级、亲属、朋友、夫妻关系都是如此。

    有钱的送重礼,没钱的送薄礼,哪怕只是一块布料也是心意。

    齐五跟鬼影认识这么多年,可没收到过他送的礼物,一是两人的关系已经是生死之交,并不需要用这些来维系,二是他确实有钱,而鬼影只能穷来形容,他不送礼物齐五也不曾有过芥蒂。

    在齐五眼中,鬼影是个把银子看得很重的人,他爱财,人却节俭,有了银子要么存起来,要么捐给了老家的几户贫户,连县里的修路的钱都有鬼影的一份,在齐五心里,鬼影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杀手。

    这次难得看到他想要花钱,齐五自然是惊讶的。

    齐五:“这小少爷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花钱。”

    鬼影冷峻的眉眼舒缓下来,淡声道:“当朝首辅的儿子,金尊玉贵的小少爷,你定然想不到,他性子比姣姣还软。”

    “性子软好,有些贵人可不拿下边人当人,若是如此,那你的确该送份好礼物给他。”说完齐五眼珠子咕噜噜一转,咳了咳道:“我知道送什么了。”

    鬼影停下脚步看他:“你说。”

    齐五:“木梳。”

    鬼影困惑,问他为何送木梳。

    像喻家这样的家族,往来送礼都是琴棋书画,文房四宝,抑或是金银玉器,送木梳鬼影倒是头一次听。

    齐五揽着鬼影的肩膀往前里走:“哎呀,你送别的他又未必日日能用,木梳好,木梳实在。”

    鬼影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

    两人在大街上寻了会,才问到了一个有名的店卖木梳。

    刚踏进店中,立马就有人迎了上来,老人笑眯眯地问他们买什么,鬼影看了看齐五,这些东西他是不懂的,齐五行商,对这些比他要了解。

    “东家,您这可有上好的木梳买?”齐五开口便是商人做派,一脸堆笑,释放的善意很容易得人好感,鬼影还是那副生人勿近的冷脸,那老板便只看着齐五说话:“诶,有的有的!您跟我来。”

    “可是成亲用的?”老人家问了问用处才好说推荐他们买一种。

    也不怪老板如此问,大晋男女子出嫁前有家人为其梳头的习俗,所谓“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子孙满堂”,既包含了家人的美好祝愿,也有爱意的传递。

    齐五摇摇头,俯身暗示道:“是另一种用途,我朋友这人不通俗事,您只管拿些博人喜欢的出来就好。”

    老板一听就明白了。

    他这店里普通木梳买的人多,但若是贵价的,大多就是两种用途,一是成亲,二是送心爱之人的。

    送木梳的寓意是长伴青丝髻,相守到白头,也就是想要与对方白头偕老的意思,自古以来常常有结发同心,以梳为礼来表明爱意。

    鬼影并不知道有这样一层意思,他对这些情爱上的事是一窍不通的。

    整日里都想着如何活下去的人哪有心思去了解这些。

    齐五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打算替鬼影表明一下心意。

    “客人,您看看这把如何,此乃玉云梳,是由古檀木中的绿檀制成的,用来送人最合适不过了。”

    古檀木在大晋是很贵的木材,因其木质坚硬,香气芬芳永恒,色彩绚丽多变又能避邪,故又称圣檀。

    其中又以绿檀最珍贵,绿檀因其特性高贵,在大晋宫中极为流行,京城的达官贵族都家中用的也多。

    这样珍贵的东西,价格自然也不便宜,老板开价三百两,齐五看了看鬼影的神色。

    一向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居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照你这么说,这木梳该是好东西吧?在京城可流行吗?用来送人算不算贵重?”

    鬼影第一次这样下定决心要哄人开心,自然也不在意那点银子了,反正喻少和给他的那些银子他自己留着也没用。

    他平日里没什么地方要花钱,自己一个杀手又没多少爱好,今年不回老家,也不必捐银子,这些银子用来给喻清买礼物,他自是乐意的。

    老板呵呵一笑:“您放心,云玉梳在各家公子小姐之间都是很流行的,宫中都有不少贵人用呢,用来送人很合适,收到礼物的人定能感受到您的心意。”

    鬼影花了三百两买下了这木梳。

    另一边的喻清正在大厅里接受众人视线的打量。

    喻少和带着他给众人一一行礼,又在老夫人面前讨巧卖乖地说了几句玩笑话,逗得老人家笑骂他是个“皮猴”。

    之后老夫人的视线就看向了喻清,同时喻清也在打量她。

    年轻时乌黑的头发已有如严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银发,半遮半掩,若隐若现,脸上条条皱纹,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

    作为喻家最有尊贵的人,在过节这样的日子,她打扮得也很隆重,头上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配上她笑得弯起来的双眼,说不尽的慈眉善目。

    她伸出手亲切地喊了喊:“清清,上我跟前儿来。”话音刚落她身边的大丫鬟便伶俐地下来搀扶着喻清走上前。

    “老祖宗。”少年乖甜地叫了一声,又在老夫人面前磕了个头。

    老人家亲切地将他拉到身前,握着他的手问:“听说你这次在书院得了个五,比你四哥哥还要厉害。”

    喻清低调地垂下头回话:“清清自知愚钝,不如府上各位哥哥姐姐,只是格外勤奋些,当不得您一句夸赞。”

    老夫人没想到他是这样低调谦和的性子,许久未见了,这孩子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你既做了荣安王的伴读,今后科考可想参加吗。”

    “老夫人不可啊,他不过一个庶子......”

    大房的人本就对喻少和这次的出色发挥很是忌惮,若是喻清参加科考中了,说不定还会拉喻少和一把。

    那今后除了喻子荣,喻清和喻少和也在朝中,三房就彻底将喻家牢牢握在掌中了

    喻朝修也担忧地皱了皱眉,他担心的是喻清若是参加科考,万一中了,岂不是会有暴露的风险,母亲明明知道,又为何要如此问......

    喻清摇摇头,并不搭理大房的人,“清清入书院是为了学知识明事理,并没有在仕途上有所展望。”

    见喻清这样说,其他人也放下心来。

    喻清知道,这是老夫人的试探,所以他不会答应。

    在没有寻到解药前,他这样的状况,即便参加科考又有何用。

    老夫人赏了喻清许多东西,之后便要开席了,老夫人准许喻清坐在正席上,跟喻少和坐在了一起。

    这算是殊荣,也算是她的弥补,只要喻清安分守己,在府里给他几分尊贵没什么大碍。

    下午是喻家的祭祀活动,所有人都要去祠堂上香跪拜,老夫人跟喻朝修单独在内房中,还叫上了喻清。

    “好孩子,让我看看你的眼睛怎么样了。”老夫人只能用这个做借口让喻清揭开斗笠。

    看见少年的容貌后,她深吸一口气,苍老的眼中满是复杂,像是透过他在看着谁。

    她颤着手想去抚摸他的脸庞,又生生停下了,眼中似有泪水。

    喻朝修扶住她,老夫人抚了抚胸口平复了一下心绪,又平和地说道:“你现在做了五皇子的伴读,也不可骄傲,更不能有觊觎皇子的心,你要明白,皇子的后院都不是好呆的,待你再读两年,我会为你寻一门好的亲事,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老了,只盼着你们这些小辈都能平平安安的。”

    老夫人这话是发自内心的,她内心也是盼望喻清平安的,再说到亲事,她亲自开口,喻清的姻缘便不会差。

    少年很是乖顺地应下了:“是,清清明白。”

    老夫人欣慰地笑了笑,安慰了喻清几句后便摆摆手让他离开了。

    “他越来越像他的母亲了。”老人的声音似乎又苍老了几分,她感叹着岁月的变化。

    “是,所以儿子也担心。”

    “你说阿窈会不会恨我。”

    “母亲......都过去了。”

    老夫人苦笑一声,闭上眼不再言语。

    喻清对他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不知原主究竟是谁的孩子,居然要让他们瞒到这个地步,他总觉得跟皇室有关系。

    可原主的相貌跟任何一个皇子都没有相像之处,书院里其他的人他多多少少也都见完了,若是和谁家有关,亲戚间总有哪里是相似的,可是都没有。

    他忽然有种危机感,既然他们不让自己和皇室有牵扯,说明他的身份极有可能和皇室是有仇的。

    看来在没有弄清楚真相前,他不能轻易露出脸,也要减少和那些皇子的接触。

    晚上是正式的除夕宴,菜色自然也很丰盛,但是席上人多又不熟悉,喻清也不敢放肆吃,只能守着规矩小口小口地吃了点。

    喻少和看出他不太放得开,便在晚宴结束后在院子里和喻清还有其他几个弟弟妹妹一起办了个小宴。

    喻少和特地吩咐了厨房也按照除夕的传统在饺子里面放铜钱,谁吃到了谁来年就多福多寿。

    这也是大晋过年的习俗之一。

    喻芷柔没想到喻少和会邀他们这些庶子庶女来,她看了看喻清,反应过来他是为了谁。

    喻少和觉得喻清跟喻芷柔她们这些后院的要熟悉些,所以才邀请了她们。

    喻清跟喻芷柔原本就是熟悉的,其他人也是每年同桌吃饭,关系谈不上多好,也还过得去。

    喻芷柔来年便要和太子成亲了,其他人纷纷祝贺,喻清也特意敬了她一杯,喻芷柔笑了笑,她其实并不快乐。

    “吃饺子了,来来来,看看今年是谁得了好福气,若是吃到铜钱的,我送一个礼物。”喻少和挥了挥手,下人便将饺子摆上桌,大家都开始快速闷头吃。

    喻清小心地摸到碗的边缘,用勺子舀着吹了吹放进口中,他吃得慢,似乎并不指望那铜钱在他碗中。

    喻少和催他:“清清,你吃快些,大家都快吃完了。”

    喻清淡笑道:“四哥哥,我定是没有这个福气的。”

    喻少和一听就心疼了,想到喻清遭遇的种种,于是便安慰他:“怎么会呢,说不定从今年开始你就时来运转了。”

    “也是,毕竟今年我遇到了四哥哥,沾了福气的。”喻清话刚说完便咬到了一枚硬物,他诶呀一声,吐出了那枚铜钱,下人将铜钱洗干净串在红绳上递给喻清。

    “恭喜七少爷,来年福泽深厚,如意安康。”

    喻少和亲手帮喻清把那枚红绳系到了手上,眼中满是笑意:“我就说吧,清清是最有福气的。”

    少年小心地往喻少和那边靠了靠,轻声道:“四哥哥,是不是你特意让人将那碗有铜钱的饺子端给我的。”

    喻少和摸了摸鼻子,嘴上否认:“哪能呢,我压根儿就没去厨房,就是清清运气好罢了。”

    喻清笑了笑,也不戳穿他。

    吃过饭后他们便要守岁了,只要还没成家的便都有压岁钱,喻清得了好几份,其中老夫人给的最多。

    外面几个孩子在放鞭炮,喻少和带着喻清跟几个弟弟妹妹在打叶子牌,喻芷柔坐在窗前剪窗花。

    她侧过身朝里喊了喊:“清清,你能来一下吗。”

    喻少和防备地看了她一眼,倒也没有阻止喻清过去,这么多人在,她也做不了什么。

    “五姐姐,怎么啦。”

    “这个给你。”

    喻芷柔笑着将她剪的福字给了喻清,每年她都会剪窗花给喻清,今年也不例外。

    少年笑着接下了,说了句谢谢。

    喻芷柔心情很复杂,她拉着喻清坐下,继续边剪窗花边说道:“清清啊,以后我走了就没有人给你剪窗花了,你会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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